两个女孩子的爱情
我和映真曾经相亲相爱地过了四年,在这个堪与天堂相媲美的城市,杭州。
我们一同在这个别人的城市相濡以沫,相洵以湿,汲取石头森林缝隙中仅存的一丝温暖。
我们都来自单亲家庭,不同的是,她没有了妈妈,我没有了爸爸。
我们是两个女孩子。
我们不是同性恋。
一场相识源自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。当时她站在肯德基门口,一边大口大口地咬着汉堡,一边在左顾右盼。她的脚边竖着一只庞大的航空箱。
她一头黑亮的长发翻飞在风里,身上一件薄薄的羊绒连衣裙仿佛已抵挡不住这初春的寒意,她在微微地颤栗。
我正好在这个时候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,嚼着口香糖招摇过市。下午的这个时候,我会出来透透气,正想去唱片行淘几张cd.一眼就看见了她,这个瘦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女子。温婉的神情,含着笑意的眼睛,标准的贤妻良母型。
也许她刚来这个城市,也许她需要房子,我在心里暗忖。而我,需要有人帮我收拾房子。
于是我走过去,直视着她的眼睛说。嗨!要租房子吗?
她就是这样被我拐回了家,跟我分住两居室的房子,跟我分担一半的房租。
事后我无数次地笑她。你爹妈没有教过你吗?不能跟陌生人说话,不要随便跟人走。
她浅浅一笑,说。当时我心里想,如果这个看起来这么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会骗人,我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。
我比她先到这个城市三个月,她比我大两岁。就这个当口,看不出谁处于劣势。在这个尚且陌生的城市,我们都还在学着适应。
十六岁,我即离家,跟着邻居玩音乐的志军哥一起。流浪至今,已经飘流过很多地方。始终找不到可以在一个地方长久驻足的理由,所以一直是在出发,出发。永无宁日。
二十二岁这年的秋天,我在美丽的杭州停下了脚步,在一家夜总会当驻唱歌手。三个月下来,我在“流金岁月”已小有名气。
我不跟风,我不随波逐流。在这个放弃一切梦想的时代,我还坚守着自己的一方梦田。很多人说我小小年纪,太过于沧桑。
在一切设施都极现代的“流金岁月”,我唱怀旧的老歌。我庆幸自己的音域比较宽,能唱两个八度。我高音能唱苏芮,低音能唱徐小凤,假声能模仿齐豫。
在我的演出时段里,我只唱自己喜欢的歌。如雪片般飞来的点歌单我很少去看一眼,即便有人出高得高谱的价钱。
我在“流金岁月”拥有固定的听众群。因此,即使我再顽冥,老板也是拿我无可奈何。在这个金钱当道的世界,有奶便是娘,有钱就是爹。
我们的老板姓周,身上最多的就是脂肪,撑得整个人油光水滑,眼睛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线。爬两层楼梯呼哧呼哧能煽倒一大片。我给他起了个“周扒皮”的美名。他也不气,平日见了我笑呵呵地,也挺客气。
我每月的置装费是众姐妹里边最多的。也因为这个,在她们那里我失了人缘。我也不敢找她们中的哪个跟我合租房子,怕指不定哪天让我人财两失。
曾映真从苏州来,她是专业的化妆师,不过短短四五天工夫,就在一家台湾人开的影楼找到了工作。
自古苏州出美女,我的室友映真也不例外。看着她对镜贴花黄,我常禁不住喃喃自语:映真,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美?你出生的时候美神是不是收了贿?
映真就时这会凶凶地拍一下我的头。去去去!尽瞎说!一边呆着去!小鬼头!
最难得的是她的性子,不温不火。当然跟她从事的行业也有关系。替人化妆,等于在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做画。精雕细琢地,不耐心点怎么成?
我本是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,遇到她,却象火山碰上了冰山。纵然有再大的火气,也会在她温柔如水的眼神里将息。
正所谓,一物降一物。
映真上的是白班,不过新地方欺生,经常要让她加夜班。忙的时候往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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